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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帶一路」戰略探討中共地緣政治所面臨的挑戰(蔣復華)

從「一帶一路」戰略探討中共地緣政治所面臨的挑戰
海軍上校 蔣復華
提  要:
一、「一帶一路」不是一個實體和機制,而是合作發展的理念和倡議,借用古代「絲綢之路」的歷史符號,高舉和平發展的旗幟,計畫利用「中國崛起」重塑亞洲地區經濟和安全格局,改變最近十幾年來,在美國和西方國家主導的國際體系內行事。
二、面對美國在東方海上的「巧圍堵」,中共主席習近平藉由「一帶一路」戰略的翻身轉向西面實施「巧突圍」,掙脫圍困,形成由中共主導的威權陸地國家,與美國主導的民主海洋國家相互競爭格局。
三、中共倡導的「一帶一路」成功的關鍵節點,就在亞洲。未來將翻轉亞歐戰略格局,直接或間接的衝擊沿線國家與沿海鄰國。然而在這當下,臺灣必須要有所戰略思考與策劃,以因應中共推動「一帶一路」戰略所帶來的挑戰。
關鍵詞:戰略、一帶一路、地緣政治
壹、前言
「一帶一路」將形成陸海統籌的經濟迴圈,將打破長期以來陸權和海權分立的格局,推動形成一個歐亞大陸與太平洋、印度洋和大西洋完全連接,陸海一體的地緣空間格局。建設「一帶一路」形成一個縱橫交錯、互相連接的沿海、沿路的戰略鏈路,充分利用現有的雙邊、多邊等機制,搭建靈活開放的戰略夥伴關係,促成中共打通與東亞、南亞、中亞、中東歐,甚至非洲等地區之間的合作交流之路。
從清末「自強運動」到鄧小平改革開放,中共主張都是走向海洋,學習西方,然而面對美國在東方海上運用政治、軍事的「巧圍堵」,中共主席習近平改變了中國大陸的戰略定位,藉由「一帶一路」的翻身轉向面西的戰略,用經濟、基礎建設外交實施「巧突圍」,試圖繞過美國勢力控制的太平洋第一島鏈。由此效應臺灣地緣戰略的價值勢必受到衝擊,為了避免臺灣被邊緣化,我們應針對「一帶一路」戰略進行掌握,重塑臺灣的關鍵戰略地位。
貳、何謂「一帶一路」
一、源起
「一帶一路」(One Belt And One Road,縮寫為OBAOR)是「絲綢之路經濟帶」(一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一路)兩者簡稱的合稱1,是由中共國家主席習近平於2013年9月和10月分別提出的經濟合作概念,屬於跨國經濟帶。習近平明白表示,亞洲的安全架構應摒棄「冷戰思維」,以探尋「新安全理念」,呼應中國大陸之前呼籲改變目前以美國領導聯盟為基礎的區域安全。中共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亞洲及歐洲訪問時進一步推廣,並寫進總理《政府報告中》2,成為中國大陸對外的主要經濟戰略。英國《金融時報》將「一帶一路」計畫,喻為「中國版馬歇爾計畫」3。
二、範圍
在地理上,「一帶一路」涵蓋亞洲、歐洲、非洲和毗鄰的海域(如附圖),陸上的「絲綢之路經濟帶」規劃從西安出發,途經中亞、西亞進入歐洲,抵達大西洋岸及地中海畔,以運輸線形成一條「新歐亞陸橋」,沿途有「核心城市」分布。「海上絲綢之路」則取道麻六甲海峽、西進緬甸、孟加拉及東非等地,並經由蘇伊士運河連接地中海北抵歐洲,專家分析此計畫背後的戰略意涵,將是大陸的「轉身」,向西另闢安全航道,掙脫圍困4。
三、目的
「一帶一路」不是一個實體和機制,而是合作發展的理念和倡議,是運用中國大陸與有關國家和地區既有的雙邊、多邊機制,實行有效的區域合作平台,其目的在借用古代「絲綢之路」的歷史符號,高舉和平發展的旗幟,主動的發展與沿線國家和地區的經濟合作夥伴關係,透過「五通」:政策溝通、道路聯通、貿易暢通、貨幣流通、民心相通,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經濟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與命運共同體。中共當局計畫利用「中國崛起」重塑亞洲地區經濟和安全格局,改變最近十幾年來,在美國和西方國家主導的國際體系內行事。
參、地緣政治的定義
「地緣政治」(Geopolitics)是從德文“Geopolitik”字來的,並由瑞典人克哲倫(Kjellen)在1916年首次創造的。因地緣政治是由政治地理產生的,它與政治地理究竟是同義詞還是兩者之間不同,仍使人含糊不清。目前「地緣政治」一詞,在眾多的國際政治理論流派中,對於地緣政治的研究所引起的爭議是最多、最複雜。以下就地緣政治的定義及概念,簡單說明,(如附表)。
綜上所述,就某種意義上來說:「地緣政治是將某一國家所處的地理位置及其與地理上相關因素,擴展到國際問題研究的領域中。」亦可說是「根據各種地理要素和政治格局的地域形式,分析和預測世界或地區範圍的戰略形勢和有關國家的政治行為。」或是「某一國家在某一地理空間中,為求生存發展,所採取的政治行為。」
就現在意義而言,地緣政治是在對國際上各種政治力量及其相互關係進行地理分析的基礎上,為維護國家安全而制定適當的對外政策和戰略的一種理論。它用地理分析方法來研究和預測世界或地區範圍內國家的政治行為(含戰爭活動),是介於戰略學、國際政治學及政治地理學等學科之間的交叉理論5。
肆、中共的地緣政治觀
中共做為21世紀新興的世界強權,在基本條件上擁有全球最多的人口和廣大的土地面積約為960萬平方公里,約占亞洲四分之一,僅次於俄羅斯與加拿大,與美國差不多,東西延伸有3千公里、南北也有同等的距離,又有長達1萬8千多公里的海岸線,範圍擴及東北亞、東南亞與南海等,其陸上相接鄰國有:北韓、俄羅斯、蒙古、哈薩克、吉爾吉斯、塔吉克、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尼泊爾、錫金、不丹、緬甸、寮國等14個,海域相連的有:南韓、日本、菲律賓、馬來西亞、汶萊、印尼等6個海上鄰國。從地緣政治來講,這使中國大陸具有海洋與陸地兩種性格。但事實上,中國大陸千百年來未能發揮海洋國家的性格,而只是有如法國偏重於大陸(內陸)的發展6。
中國大陸位於亞洲的中心,是屬於麥金德著作中的世界三大心臟地區之一,「歐亞大陸之遠東地區」,東臨富裕的東亞地區及廣大的太平洋;西臨賦有礦場及石油的中亞;南邊又是國際航海要域,加上其本身的幅員廣大及人口眾多,使中國大陸在亞洲版圖上的地理位置更具戰略性的意義。
中國大陸的鄰國多、邊境又長,處於複雜的周邊環境,周邊地區對於中共的國家安全是地緣政治上的現實問題,是中共與外部大國之間的緩衝帶7。換句話說,周邊區域的地緣局勢穩定與否,深刻影響著中共的整體發展。因此,如維護自身的穩定與繁榮,保持周邊地區的和平與穩定,展開與亞太各國的對話與合作,成了中共亞太安全戰略的重要目標8。也就是說,中共對於外部敵對勢力將其影響力伸入其周邊鄰國的舉動,必然極力反對。現今,中共在綜合國力的發展上,已成為亞太地區首屈一指的強國。在世界經濟體系中,也成功扮演推動全球經濟成長的主要力量,成為世界工廠,是世界政治、經濟中不可忽視的一環,因此在世界地緣戰略競爭上有了角逐的條件。
伍、「一帶一路」對地緣政治所帶來之挑戰
美國紐約智庫「歐亞集團」(Euroasia Group)總裁布雷默(Ian Bremmer)在《全球十大政治風險浮現》專論指出,從2014年至2030年間,亞太區域地緣政治的形勢將有六種可能發展:一是美國恢復在亞太地區的主導地位;二是美「中」日等國合作組織東亞共同體;三是美「中」兩強共管亞太地區;四是美國、印度與中共在亞太地區三強鼎立;五是中共在亞太地區稱霸,美國勢力退出亞洲;六是亞太地區形成由中共主導的威權陸地國家,與美國主導的民主海洋國家相互競爭格局9。以下就「一帶一路」戰略對中共地緣政治所帶來的挑戰作一探討:
一、將面臨美國推動「亞洲再平衡」的衝擊
2011年11月美國國務卿希拉蕊女士發表了《美國的太平洋世紀》一文,宣布美國要重返亞太,美國推動建立由其主導的亞太合作,對中共與周邊國家間既有的合作機制構成競爭。2013年美國促動日本加入《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TTP)10談判,加大《美國—東盟擴大經濟合作倡議》(E3)的推動力道,擴大與東亞經濟體的合作。在中亞方面,美國主導《新絲綢之路》計畫,大力介入地區事務。
美國《紐約時報》2015年12月30日發表文章稱,中國大陸「一帶一路」戰略正引發地緣政治緊張,一些國家擔心會變得過度依賴中國大陸。從區域平衡的角度觀之,過去20年來,大陸以驚人的速度發展經濟、外交與軍事實力,包括近期美方公布的「中共軍力報告」在內,中共任何軍事擴張舉措都顯得動見觀瞻。美國積極推動「亞洲再平衡」政策,正以中共為目標,構築一套多管齊下的平衡戰略,一方面加強與傳統及準盟友安全合作;另一方面則進行「以退為進」的軍事力量重整。美國「重返亞太」將傳統「第一島鏈」的南端由東南亞延伸到南亞,形成了南亞(印度)、東南亞(東盟)和東北亞(日本、南韓)三大板塊,美國透過構築三大板塊封鎖鏈,扼守海上戰略要道11。這不啻是封鎖中國大陸在太平洋的出口,連帶威脅戰略能源的輸入,因此,中國大陸能做的,就是另闢戰場、掙脫圍困。美國「重返亞太」政策的目標,就是重新成為亞太的主導者,中美在亞太從根本利益上就出現衝突,因此藉由南海主權議題,不斷渲染「中國威脅論」,讓東協國家在與大陸合作時保持警惕,就成為美國抗衡北京「一帶一路」大戰略的最佳手段。
二、戰略夥伴俄羅斯的合作意向
俄羅斯將中亞地區視為其重要的戰略後方,中共當局提出的「一帶一路」戰略,將使中亞各國有替代的出口市場,減少對俄羅斯的依賴,對俄羅斯的影響力將構成直接挑戰,讓莫斯科當局感到威脅。俄「中」現階段確有共同的戰略利益,但依據雙方交往的歷史經驗,雙方可謂各取所需而又相互猜疑。儘管俄「中」關係對外表現出「相互取暖」的態勢,但如同中共自己所說一般,只是一種「戰略合作夥伴關係」,距同盟關係還差之甚遠。因此,中共積極推動的「一帶一路」戰略,必須取得俄方的支持,或至少讓阻礙降到最低。
對於和俄國的交往,中共顯然戒慎恐懼,北京當局堅持,俄「中」的全面戰略合作夥伴關係,與傳統結盟(如美日同盟)不同;中共「外長」王毅解釋,俄「中」關係的特點是「不結盟、不對抗、不針對第三方」,同時也不以意識形態劃線12。俄羅斯與中共的利益,在「戰術」角度是必然而明確的,但不太像是長期利益的「戰略」融合。因為近年來國際間的強權大國,在經濟、外交運作的影響力上,往往囿於諸多不可預期的因素而顯得無技可施,只能見招拆招、甚至造成形勢愈加危殆,因為其中涉及的各個國家利益和矛盾十分複雜13。因此中共雖然承認俄「中」雙方在反對霸權上有著相似立場,但俄「中」實非同盟關係,未來俄羅斯的合作意向實屬重要關鍵。
三、印度在南亞區域的崛起
印度非常重視其南亞影響力,並積極發展與中亞、東南亞各國的雙邊、多邊關係。近年來,印度陸續強化與印尼、緬甸、日本的雙邊合作關係,並積極與東協深化合作14,努力擴大與哈薩克等中亞國家的能源貿易規模,並深化經貿合作。特別是印度加強與「印太」區域各國關係與能源合作,對中共建設能源通路不免首當其衝,在南亞區域勢必產生競爭與衝突。印度採取聯美抑「中」策略,藉深化與美國的合作,以降低中共在此地區影響力。美國為抑制中共在南亞地區的影響力,樂見印度分擔抗衡中共的責任;印度選擇與美國合作,主要是印度實力與美國相差甚遠,既然難以撼動美國在此地區的地位,不如藉由與美國建立戰略夥伴及軍事合作關係,創造一個有利於印度發展的戰略環境。
後冷戰時期,中共與南亞區域的關係面臨如何從戰略安全利益向經濟利益夥伴關係轉變的問題15。由於近年印度與巴基斯坦不對稱權力關係漸漸偏向印度,使得所謂「中共威脅論」已取代巴基斯坦,成為印度主要國防假想敵。目前由印度前外交部次長暨總理曼漢特使薩蘭,及政、學、商界和媒體人士共同撰寫的《不結盟:21世紀的外交與戰略政策》中便直言,中共可能在雙方邊界爭議區發動「重大軍事攻勢」,印度勢將加速軍事現代化進程,提升非對稱作戰能力,以確保領土主張,此一形勢不僅將軍備競賽合理化,亦有助於印度與美、日、澳強化盟友關係,增加新德里與北京談判的籌碼16。印、「中」兩大新興經濟體間的軍備競賽,讓印度在亞太情勢占重大影響因素,大大增加中共在南亞區域的地緣政治壓力。
四、中亞區域潛在的安全高風險
大陸主推「一帶一路」,具有國家戰略與發展轉型的需求。從全球地緣政治來看,昔日華沙集團的中東歐諸國,現已是北約、歐盟、俄羅斯與中共相繼競逐交好的歐陸新政經板塊,而中亞對中共除打擊恐怖主義需求外,另具有新的新興市場與能源進口等戰略地位,在經濟上可擴大中國大陸的外銷市場,在政治上可制衡美歐國家藉拉攏中東歐,進而將勢力範圍往東擴及中亞17。
然而「一帶一路」面臨著「三股勢力」:民族衝突、主權爭議、恐怖主義等勢力的諸多挑戰。中共為經營「一帶一路」規劃,積極與阿富汗合作,共同應對新疆與中亞邊界恐怖組織威脅。中亞區域不僅具有高度地緣戰略位置的價值,更如同南海區域一般,蘊藏著豐富的礦產與能源。此區域面臨的問題有三,即為北約試圖東進中亞、裏海油氣資源的爭奪,及阿富汗的戰爭問題,均對中共的政治安全、國土安全與能源安全構成不確定性與不利的影響18。中亞區域的地緣政治將在「三股勢力」的撞擊下,恐將掀起一波巨變狂潮,如何在波濤洶湧的大環境穩定向前,是中共當下必須嚴肅思考的課題。
陸、結語
自2013年中共提出「一帶一路」戰略構想以來,世界各國的討論一直持續升溫,面對中共的「戰略壓力」顯著提升。隨著中共整體綜合戰力的成長與發展,美國在亞太地區的主導地位,已經明顯的受到中共的挑戰。中共在未來20年間,將持續發展成為全球最大的經濟體與軍事大國,這種趨勢將會帶來亞太國家的焦慮感與戰略威脅,中共崛起的結構性挑戰已經全面引爆。中共與美國、俄羅斯都是陸海兼具的大國,其全球和地區戰略中都包含地緣戰略因素,「一帶一路」不可避免要面臨大國戰略衝突與挑戰。
中共國家主席習近平改變了中國大陸的自我定位,將中國大陸從東亞國家,變成亞洲東邊大國,亞洲中心國家。淡江大學國際事務與戰略研究所所長翁明賢教授發表的《解構與反思地區安全複合體理論的適用性:以「中國」一帶一路戰略對兩岸關係影響為例》論文中,認為由中國大陸倡導的「一帶一路」,未來將翻轉亞歐戰略格局,直接或間接的衝擊沿線國家與沿海鄰國。但面對美國勢力所控制的太平洋第一島鏈,中共需向西突圍,從中亞經中東直搗西方文化核心,再連結非洲,整合自己的全球戰略鏈路。國際政治就是權力政治,中共奉行「拉攏、結盟和建立邦交」的外交政策。因此「一帶一路」戰略成功的關鍵與否,就在亞洲。
<參考資料>
一、中文專書
1.樓耀亮,《地緣政治與中國國防戰略》(天津:天津人民出版,2002年6月)。
2.劉從德譯,《地緣政治學:過去、現在和未來》(北京:新華出版社,2003年1月)。
3.沈默,《現代地緣政治-理論與實施》(臺北:三民書局,1979年10月)。
4.沈默,《地緣政治-現代新興科學》(臺北:文和印刷公司,1967年10月)。
5.《大中華百科全書》(臺北:錦鏽出版公司,1993年8月)。
6.《簡明大英百科全書第八輯》(臺北:中華書局,1988年10月)。
7.朱聽昌,《中國週邊安全環境與安全戰略》(北京:時事出版社,2010年)。
8.唐希中,《中國與週邊國家關係》(北京: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年)。
9.趙伯東,《當代南亞國際關係》(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年)。
二、期刊論文
1.卿文輝、孫輝,〈後冷戰時代的中國國家安全〉,《戰略與管理》,第1期,2001年。
2.姚正嘉,〈從「地緣政治」淺談中國大陸和平崛起與美國重返亞洲〉,《海軍學術雙月刊》,(臺北)第46卷,第4期,民國101年8月。
三、報刊
1.李克強,〈推進「一帶一路」合作建設加快實施,自貿區戰略〉,《解放軍報》,2015年3月5日,版2。
2.謝璿,〈習推「一帶一路」港金融圈看衰〉,《青年日報》,2015年2月7日,版7。
3.曾復生,〈美國亞太盟邦「戰略猶豫」加劇〉,《青年日報》,2014年2月20日,版7。
4.《青年日報》,2012年3月22日,版7。
5.《聯合報》,2014年2月16日,版12。
6.陳君碩,〈一帶一路致地緣緊張?〉,《青年日報》,2015年12月30日,版3。
四、網路
1.〈一帶一路計畫〉,聯合新聞網,2015年2月16日,htpp://www.udnews.com/。
2.時秋華,〈俄「中」加強合作 戰略猜忌各取所需〉,青年日報新聞網,2015年5月14日,http://news.gpwd.mnd.mil.tw/

註1:〈一帶一路計畫〉,《聯合新聞網》,2015年2月16日,htpp://www.udnews.com/(檢索日期:2016年1月7日)。
註2:李克強,〈推進「一帶一路」合作建設加快實施,自貿區戰略〉,《解放軍報》,2015年3月5日,版2。
註3:美國於1947年7月推動「馬歇爾計畫」(The Marshall Plan),正式名稱為「歐洲復興計畫」(European Recovery Program),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美國對戰爭破壞的西歐各國進行經濟援助,協助重建計畫。
註4:謝璿,〈習推「一帶一路」港金融圈看衰〉,《青年日報》,2015年2月7日,版7。
註5:樓耀亮,《地緣政治與中國國防戰略》(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2年6月),頁2。
註6:沈默,《地緣政治-現代新興科學》(臺北:文和印刷公司,1967年10月),頁149-152。
註7:朱聽昌,《中國週邊安全環境與安全戰略》(北京:時事出版社,2010年),頁28。
註8:唐希中,《中國與週邊國家關係》(北京: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年),頁37。
註9:曾復生,〈美國亞太盟邦「戰略猶豫」加劇〉,《青年日報》,2014年2月20日,版7。
註10:2005年6月由汶萊、智利、紐西蘭與新加坡四國發起,並與美國、澳洲,馬來西亞、秘魯、墨西哥,加拿大、 越南與日本等國進行磋商,原名為《跨太平洋戰略經濟夥伴協定》(TPSEP),2008年9月由美國主導,更名為《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是史上規模最大的自由貿易協定。
註11:美國智庫戰略暨預算評估中心主任安德魯‧克里彬維奇二世(Andrew F. Krepinevich, Jr.),主張以「島鏈防禦」(Archipelagic Defense),亦即沿第一島鏈串連美國及其盟邦與夥伴地面部隊的防禦戰力,防範中共修正主義者採威嚇、侵略手段逞其目的。
註12:時秋華,〈俄「中」加強合作 戰略猜忌各取所需〉,青年日報新聞網,2015年5月14日,http://news.gpwd.mnd.mil.tw/,(檢索日期:2016年1月15日)
註13:同註12。
註14:東協,又稱東盟或東南亞合作組織(東合),是一個集合東南亞區域十個國家組成的國際貿易組織。東協濫觴於1961年7月31日,肇始於馬來西亞、泰國和菲律賓在曼谷成立的「東南亞聯盟」。1967年8月6日正式宣告「東南亞國協」(東協)成立。
註15:趙伯東,《當代南亞國際關係》(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年),頁83-84。
註16:《青年日報》,2012年3月22日,版7。
註17:《聯合報》,2014年2月16日,版12。
註18:卿文輝、孫輝,〈後冷戰時代的中國國家安全〉,《戰略與管理》,第1期,2001年,頁3。

公告日期: 2016-11-21

供稿單位: 司令部/督察長室